我却差点失声尖叫。“醉千金有解药?”
“咦?你不知吗?是毒便可解啊。”说得理所当然,笑得却阴险恐怖。
这个男人……
我无力地坐下,手肘支在桌上,撑着额。
脑子里有些乱,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又抓不住。
沉寂了片刻,我又问:“白家的人,除了你懂医毒外,其他还有人懂吗?”
他打了呵欠,显得有些懒散,手向我招了招,要我过去。
我摇头,吃过一次亏,可不敢再接近他。
“你若不过来,我便不告诉你。”
我磨牙。在他的奸笑中,一步步接近他。他盯得我脊背发凉,头皮发麻,最终,我立于他身边,他示意,要我趴下身,附耳于他嘴边。
尽管不愿,但为了更清楚的知道事情,不得不听他的话,附耳于他唇边。
他猛地伸手,将我抱入怀中,然后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吓了一大跳,看到他眼里的精光,后悔莫及,果然再次被他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