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不是他的初衷!从白如衣所编织的柔情中清醒过来,扣住了白如衣游走的手,一个反压,再次将他压倒在自己身下。
白如衣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困惑,墨无雪冷笑,不打算忍耐什么了,扯开白如衣的腿,分别架在自己的腰上,摸索到两腿间的那个密穴,在没有滋润的状况下,一个挺身便刺进内部深处!
“啊——”白如衣痛得扭动全身,头发早被雨水与汗水浸湿,黏湿地贴在洁白的身上,黑白分明,十指抓着地板,头后仰,泪水狂涌而出。
墨无雪汗涔涔,虽然进入了男人的身体,但他并不好过。身下的男人痛苦的反应,他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看着他这样的反应,自己竟然会兴奋无比。对,让他痛苦,让他记住自己,让他不能再忽视他!
他表现得越冷淡,他越火大!凭什么他焦虑不安的时候,他能心静如水?
他墨无雪身为雪天门的门主,岂是他一个平凡人能愚弄的?
扣着他的腰,抬高他的臀部,用力地一阵抽送,借着血,开始要着白如衣苍白的身体。细雨打在两人的身上,却无法浇灭从身体深处爆发出来的欲望之火。
满足地低吼,舒畅地呻吟,这场交合,只有一个人得到高潮,另一个人,除了痛苦,只有痛苦。
发泄数次后,墨无雪这才注意到身下的白如衣惨不忍睹,昏昏沉沉地被他摇晃着。
全身流窜过一阵刺痛,墨无雪扶起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将他锁在怀里,手抚开他贴在脸上的湿法,低头注意着他苍白无血色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