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君儿不明白。君儿何罪之有?”我无辜地眨巴着大眼。
皇帝轻笑一声。“君儿说无罪便无罪。”
太后和颐妃当下绿了脸。那霖皇子捂着额头,呻吟。“皇兄——这狗——这小子用砚台砸了臣弟,哎哟——”
他一叫,颐妃心疼地抚他。“霖儿,你没事吧?”
“母后,孩子头痛得紧啊——”霖皇子立即挨进颐妃的怀里。
太后拧了一双飞扬入鬓的眉。
“太医看了么?”皇帝问。
“看是看了。”颐妃似乎不明白皇帝为何有此一问。“哎,陛下,太医说霖儿破了额角,失血得厉害,没一个两个月休养,是好不了的。”末了,她拭拭眼角的泪珠儿。
我倔强地抿嘴,并不急着为自己辩解。皇帝哥哥不急,我自然不能急。
“既然伤得厉害,为何还不去休息?霖弟,你回寝宫好好休息吧。”皇帝略带关心地道。
霖皇子一听,不由抬头。“皇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