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言语。
待到日中天,已是晌午,腹中又空空了。风逝主动去林间猎食,清王靠着树干,闭目养神。
两人在河边呆了两三日。清王受了伤,不宜移动,一直是风逝照顾三餐,便是生理上,还需风逝帮忙。
初时,扶着清王解决生理时,风逝满脸通红,眼睛不敢乱瞄。清王倒镇定自若,许是被侍候惯了,往日连沐浴都有侍女侍候,还会在乎这个?
伤口愈合得快,清王调理了体内的真气,不过三日,就行动自如了。
这日,风逝熬了鱼汤,把鲜浓的汤递给清王。清王接过,喝了两口,道:“这两三日,都无舟船经过,再等下去也无济於事,一会我们便穿过林子,翻过山,可能另有出路。”
风逝抬头望向那茂密的林子。这几天他都在林子里猎食,有时走了很久,也没有尽头,而那山脉,更是深不可测。若是沿着江边走,却是行不通,过去几百米处,一断崖阻了去路,此处山势险恶,江水湍急,难怪没有船只经过。
点点头,风逝很快地用了早饭,利索的收拾了些东西。
为清王的伤口重新上过药後,理好衣服,而他自己只得半裸着身子,原先的上衣,早就撕成了破烂。至於行李,有清王脱下的铠甲,那当了几日锅的头盔,以及一把栖凤剑。
“带上栖凤剑即可。”见风逝要打包这些重物,清王开口阻下。
尽管铠甲贵重,但为行途方便,断不可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