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被顶得根本说不出话,一开口便是羞人的声音,索性咬着唇,在太过深沉的快感中摇了摇头。
他并不怕疼。
或者说,对于一个瞎子而言,更可怕的是无法感知。
谢忱不介意萧珩弄疼他,甚至希望萧珩再用力一点,让他更疼一点。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萧珩在身边,才会觉得安心。
疼痛是黑暗中最好的安神药。
而萧珩就是他的药。
“唔……萧珩……萧珩……”
谢忱被压在床褥间狠狠进入,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却充斥着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闷响,叫他几乎能想象出这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我在。”萧珩含住他的耳垂轻咬,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后背,将炽热的温度传给身下的人,“怎么了?”
谢忱偏了偏头,像是想躲,又像是想望着他,眼尾红得仿佛抹了道胭脂,湿漉漉地淌下泪来。
细瘦的腰背被人牢牢锢住,深重的抽插让他不住地往前扑。
湿软的后穴包裹着硬热的性器,吮吸似的张合吞吐,被填满的感觉让谢忱手脚阵阵酥软,没几下便伏到了床上,只有臀部仍高高抬起,承受着身后愈发凶悍的进犯。
“唔……啊……”
谢忱忽然弓起后腰,泛白的指尖在被褥上抓出一道道褶皱,终于痉挛着泄了身。
粘稠的白液溅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被萧珩随手抹开,很快又扣住湿滑的臀肉,挺腰顶弄,将那两团绵软撞得晃出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