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求你留下跟我做那种事吗。
谢忱没见过自己发作的样子,但他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也记得以前被关起来时听过的那些难听话。
“等这种蛊发作起来,就是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变得跟母狗似的趴在地上,扭腰摆臀地张开腿求肏。”
——他不想那样。
不想让萧珩看见他这副恶心又难堪的模样。
“真的没事,我不用你帮。”谢忱说,“之前也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你还挺得意是吧?”萧珩想起那晚在他手臂上看见的淤青就气得冒烟,“怎么不直接拿头往墙上撞?晕过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谢忱神色一僵,按在身侧被褥的手微微收紧,抓出几道皱褶。
“怎么,”萧珩看他表情不对,“你还真撞过?”
“……嗯。”谢忱过了很久才轻声道,“差点儿就死了。”
刚开始发作的时候老大夫恰好有事外出,他把自己关在房内咬牙熬了过去,醒来却发现自己倒在医馆门前,衣衫散乱浑身痕迹,若倒得再迟些,说不定已经被哪个男人捡回家肏一晚上了。
这事儿叫他羞于启齿,连老大夫都不敢告诉,每回发作便把自己绑起来关在房里,直到有一回不知怎的撞到了头,晕过去整整一夜,醒来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先被老大夫狠狠骂了一通,说要不是他起夜听见动静过来看,这会儿血都流干了,谢忱在鬼门关前走过一趟,才终于将蛊毒之事交代出来。
“……”萧珩原本窝着一肚子火的,听完这些也不忍心再训了,把谢忱拉过来抱在怀里,隔着衣料抚了抚他的背,“那你还赶我走,不怕再死一回?”
谢忱大概是快发作了,也没什么力气挣扎,微红的脸埋在萧珩胸膛上,声音闷闷道:“你又不是断袖,何必勉强跟我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