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到还真是没印象,没记忆,这个照片能说明他俩关系匪浅,但是没事例证明他们有过交集。
别说他不知道,问了一圈的人,都说只见过这张照片,没见过他俩在一起过。
这种感觉很诡异。
凌到是个不信邪的人。
他不怕邢可撒谎,也不怕邢可否认,他只怕真的有这么一段情,被他遗忘了。
他对邢可的感觉,不止熟悉,还有一种印象,在梦里现实都告诉他——别跟她计较,好好待她。
梦里,她踢他下床,对他不假辞色;现实,她说话言不由衷,还爱理不理。
这些凌到都忍了。
真的忍了。
依他那脾气,只有人抬着他,没他抬着人的时候。
可他退让了这么多,她那人照样无动于衷,不给出明白话。
“照片,你怎么解释?”半天没听到声音,他又问了次。
“解释不了。”邢可看着对面的灯光,不看他,“我对你没有一点印象,更没好感。”
这话可是当面打脸的,印证了那句,“更方便近距离打击他”。
“那就走吧,这儿风大。”凌到真的没跟她计较,拉住她手臂,把她带上车。
邢可给导航报出个地址,凌到依命行事。
车子来到王志得的公寓楼下。
邢可先给凌到提了提王志得的身份,是商学院的系办主任,后来辞职单干,为人处事挺伶俐的,也有些人脉,今天来找她,是请她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