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完了,收自己手机,还储光光手机,趁机还握了一下她的手腕。
片段式的记忆,像断点传输一样,给邢可灌入当世的事实。
按照储光光的记忆视角,情况是这样的——
本应该在原来世界2018年元旦举行的助学活动,在这个新世界里的2015年元旦就举行了。
活动中心人物是慈善教育家周显志,也就是邢可的爸爸。
会场上的时正和凌到都不是重点人物,大多数的媒体摄入镜头里,甚至捕捉不到他们的身影。
储光光身边倒是跟着几家媒体来采访她,还把她跟新晋的花旦司景做了比较。
随着储光光的记忆镜头朝远处看,司景那会儿柔柔笑着,在跟凌到说话。凌到说不了俩句,招呼都没打,转身朝合影区走去。
时正的身影如一抹惊鸿,从视角边缘处掠过。他站在凉棚外,礼貌颔首,与人交谈。
只有那一眼的记忆,被灌输的人邢可,也能肯定那就是时正,错不了。
找了一天,感觉像是找了一个世纪,他竟然在别人的记忆里。
她捂住了眼睛,遮住了里面的情绪。
在这个说不清的新世界里,面对凌到从车镜倒过来的略显惊异的眼光,她也顾不上很多了。
“哟,瞧你激动得,哪天要是见了面,我给人家会长说一声,咱们邢经理可惦记着他呢。”
“不用。”
邢可没多理会储光光的奚落话,仔细想了想记忆旮旯里,2015年的她在元旦那场助学活动里做了什么。
搜刮了一番,确信无误——当时她只到会场给爸爸打气,待了一会儿就走了,根本没跟时正有过交集。
现在想起来,她也觉得冤枉。
新世界里的记忆,看起来都像是假的,根本是灌入式的,因她没有亲身体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