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翻了个白眼。
邢可邀请司机,“帅哥哥帮我磨墨?”
司机把个墨台磨得乱七八糟,邢可也不在意,本来嘛,人人可以叫时正,但时正不是人人,他是独一无二的文雅的存在。
活化石没了。邢可蘸了蘸墨,心想,黑历史都没来得及打听。
写一笔,又想,真的没他时,我怎会这么难受。
她忍着,不能在新世界里不熟的人面前哭。
下笔之前,她抬头大声喊了一句“时正!”,只有回音,没有回应。
司机的眉毛抖了抖,忍不住说:“这是整的哪一出,我看着都难受。”
但心里有个声音似乎在对他说,再忍忍就好了。
所以继续忍着吧,
邢可写下俩飞扬的大字,且放。
“告诉时正,能放且放,我不等了。”
一放笔,邢可就说了这么一句,还翻出印章,端端正正盖上一记徽印。
她所做的,不过是原来的第一世界里做过的事情,按照时正的心意,给古王府题字,盖上印记。
司机半天找回声音,“可我这地儿,没时正这个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