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邢可突然捧住了脸,明白了一件事——时正是真的很爱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没有来打扰她,只是一个人去模拟场景记忆,回味也好,想象也罢,总之一个人把所有的事都兜下了。
是不是有些傻?
是的吧。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了她自己。
因为她,也做过这样的事。
那些睡不着的夜晚,她一个人坐在古城岸边看对面的万家灯火,从来没想过去打扰凌到,一人忍受了所有的心酸、想念、怨恨的劲头。
所以切肤之痛,容易秒懂另一个敛情者。
※※※
邢兴好丢了一个抱枕过去,砸断了邢可脸上忽红忽白的反应,“想什么呢?老娘跟你说话呢!”
邢可回过神,“妈,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这样那样,你看过哪一个男人二十多年还长着一张小白脸,不显老的?”
邢可抓了抓头发,该怎么跟老妈说他的老妖身呢?
邢兴好揪着冷声音一阵喷,“我跟你说哈小法,别一根筋的扎进时正的脸里就拔不出来了,他长得再好看,那也是一个妖怪!我问你,你这脑子是靠吃脸长大的吗?”
邢可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妖怪?”
邢兴好把眼一瞪,“真是个妖怪老娘就让他见报!报告给特殊医院做科学贡献!”
邢可想了下,算了,还是不跟老妈说他的身份来历吧,目前呢,就是该怎么合理解释他这20多年围着她转没长老的事儿。
时正的电话打进来了,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