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可其实也不想外出,刚好找到了借口。
凌到撵着邢可去他家,她又不愿意去。
三人拉锯战半天,谁也做不了谁的主,最后干脆坐一堆儿看电影,片子是时正挑的。
电影设在一楼大厅,住户们都被抽奖吸引了注意力,跑去关注外面的活动去了,留在临时电影院里的人并不多。
照样,邢可被俩人夹着坐在中间。凌到在她左边,把右臂搭在她的椅背上,时不时的揽俩下,以此来隔开时正。
时正显得淡定多了,还把座椅拖着朝右边让了让,像是给他们空间的样子。
邢可不干了,把椅子也朝右边拖,可把凌到呕死。
周转下楼一趟,准备外出换药,看到他们仨的座椅很突兀的抵在右边死角上,排成一排,笑了半天才走出门。
一出小区,看见储光光的保姆车停在活动现场,他连忙掉头回大厅,拣了个盆栽旁的位置坐下,百无聊赖的看起了文艺片。
邢可为了不闹出笑话,走回第一排中间坐下,勒令凌到坐在她左边,中间必须空出一个椅子的位置。凌到懒洋洋的坐了,照旧把右手搭在空出的椅背上,有时候看得无聊了,就动动手指头,够够邢可的肩膀,等她伸手来拍下。
她好言好语的请时正就呆在这栋楼里,不要走远了。
凌到扯她的马尾,“为什么跟他说话这么好脾气?”
她转头去救头发,“敬人者人恒敬之。”
“那是不是‘爱你者你恒爱之’?”
“狗嘴吐不出象牙,懒得跟你说了。”
电影放的是一个时间旅行的故事,主人公不断穿梭,没有办法陪在妻子身边。
邢可被这眼花缭乱的空间和时间变幻吸引住了,凌到跟她说话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