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师姐乔言说的那样,凌到在第一次拜访邢院长之后的两天,也就是今天,要他爸妈再次出动,向邢院长明确表示,他真心实意喜欢邢可,如果院长不反对,就正式向她提亲。
如果说那天凌到服软,妈妈跟着做小的姿势还不够的话,今天他连老爸也请出来了,三人的态度,不管到没到邢院长面前,都非常诚恳。
搞得邢院长措手不及,连个拒绝的场面话都说不好。
邢可挂上电话,越来越觉得脑袋里沉甸甸的。她抱着手臂站起来,打算出门找凌到好好谈谈,管家侯在一边,挺机灵地说:“小凌总给你准备了全套东西,衣服也有,就盼着你来住一阵子。你要是出门,搭个披肩比较好,挡挡风。”
在管家的贴心服务下,邢可喝了热饮搭了披风出来找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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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了邢可的场地里,凌到对待时正,还算勉强有礼。他问时正:“晚上想做什么消遣?”
骑马、打猎、游泳、桌球、棋牌……活动很多,随人挑。
凌到喜欢户外远动,从跳伞到潜水,无所不精。他跟同阶层的官三代不同,多少注意到了老妈的身份干系,把精力都花在工作和玩乐上,连追他的女人都要秘书去处理。
他活得很滋润,就是折在邢可这个点上。
问他是不是不甘心,为什么非要揪着邢可不放,他也痛快地对爸妈说了,十几岁起就跟她有牵连,受她爸教导恩惠,至少他没长歪;又是第一次爱上的女孩儿,哪有那么容易放得开;她家配我家不差啊,不算高攀,我愿意跪着娶。
跪着娶的条件是注入资金到他爸的项目里去,还不准再抬杠了。
凌到一口答应,又考虑到给他爸那边多留条融资的后路,所以在场面上对时正还算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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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正的晚课是打坐,修身养性为主。听到凌到说挑选项目消遣下,想了想,回答:“击剑。”
这个倒是凌到不擅长的。他稍微滞了下,就吩咐去置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