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时正的那些招式,是现代人不大使用的。
最后还是在一个武打电影里,找到了一点点契合时正招式的影子,是古琉球的御殿手。
“这人哪儿来的?”凌到低嗤,“用些老古董跟我斗。”
正在蔑视的时候,手机屏幕亮了,弹出来一条陌生短信:[手臂还痛吗?]
凌到不理,低头看平板,手机又叮的一声跳出一条:[回答我之后,我就不会打扰你了。]
凌到拿起手机,[你谁]
[邢可。不用拉黑这个号了,是别人的手机。]
对于不想多话手写不便的凌到来说,拉黑是最简便的回答。
他手机上的邢可号码,还有微信的那些,早就被储光光拉黑了。
凌到躺在梨花椅里又抽了一根烟,烧着手指了,才知道烟身见了底儿。
他把烟屁股弹开,就着斜靠的姿势,小眯了一会儿。
此后手机都很安静。
醒来后,他在空旷的大厅里拨打那个陌生号码。
接通后,传来一阵阵悠扬的音乐声,他按了免提,把手机丢在茶几上,哑着嗓子说:“说吧。”
那边没有人说话。
凌到冷了声音,“又作?对你,我没那个耐性!”
一个低醇而沉稳的男声回答:“等你后悔的时候,恐怕就没机会了。”
凌到绷直了身子,“时正?”
“你有五年的机会不去珍惜,后面,小法由我照看,跟你完全没关系。”
凌到笑了,“我不要的,你随便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