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可赶紧抽出了手。
凌到怔了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小法这个名字,叫的是谁。
至于邢可被他捏痛了手臂,他倒是没注意到。
他那时只想着问拆迁2号楼的事去了,对她不在意,自然就不知轻重。
但是凌到能感觉到,被别人的“男友”兴师问罪的味道。
他讥笑,“你算老几,过问她的事?”
“只要她点个头,我就是她老公了,对付你这种瞎了眼的男人,费不了什么力。”
邢可站在一个沉稳的背影后,抬头去看面前的男人。
他说话没有正当理由。
没有人能像时正一样,在短短几秒钟内,把男友升华成老公的愿望说得这么顺理成章。
哪怕他是在救场。
即使狂妄跋扈如凌到,也不敢在女人面前甩下这种狠话。
他把理由归功结底于——为了邢可,不值得。
时正回头看着邢可,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邢可是语文老师兼心理咨询师,职业习惯让她无意识地去咂摸别人的话语。此时,她敏锐地感觉到,时正给予了她极大的尊重和关切,似乎始终将她的感受放在首位,这种做法,秉持着彬彬君子风度。
她很是珍惜眼下难得一见的君子风度,对着时正摇了摇头。
时正微微一顿,说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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