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可闭上发红的眼睛。
“骂光光的时候多利索,这个时候装什么怂?”
邢可怕自己的声音抖,干脆不说话,咬着嘴巴去推凌到的手。
凌到把邢可掐到墙壁上动弹不得,“痛不痛?”
邢可踮起脚,用手撑住墙面,减少脖子受困的力道。
“还不够痛?”
邢可嘶声道:“痛!”
“这就是作恶的代价。”
邢可懂得,反撕储光光,惹得储光光生气,都是作恶。
代价就是凌到加倍讨回来。
邢可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滴在凌到的手背上。
泪珠子有热度,顺着狼狈的面颊重重垂下,一瞬间就让凌到松开了手。
邢可的脖子解放了后,呼吸才顺畅。她哭着去摸风衣口袋,拿出纸巾擦脸,擦着擦着,突然扬手朝凌到脸上甩去。
凌到立刻抓住了她的手,再冷冷甩了下去。“你搞清楚,我不是你什么人,惯不得你发脾气。”
邢可哽咽着问:“你看了信吗?”
“什么信?”
“放在你储物箱里的。”
凌到想了想,他在哪里还有个储物箱,没说话。
“看了吗?”哭得眼花的邢可根本看不清凌到的表情,再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