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只得喘息着拉紧了衣领道:“别……别……”
男人却不管不问,隔着衣裳咬住他的如尖,谷雨呻吟一声拱起了身子,耶律昊坚哑声道:“哪想我了,是不是这?”
谷雨几乎哭出声来,一时间脑子热的厉害,却再也忍耐不住,眼看着男人剥下来他的衣裳,只好低声哭泣着道:“是……不是……是……”
男人呵呵一笑,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直伸到他的臀缝处轻轻按压:“到底是还是不是……那这呢,这张小嘴想了没?”
往日让人欲生欲死的快感浮出脑海,那种渴望被肆意爱恋的急切涌满心口,谷雨哭道:“想了,想了,好想,好想……”
殿内的暖炉熏得整个大殿温暖如春。下身被一寸一寸地撑开,生命仿佛在那一刻得到圆满。男人火热的身躯压了下来,谷雨只好紧紧抱住他,在男人几乎要捣碎他的动作里不断求饶道:“不要……不要……太深了……呜呜……不要了……”
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过去,龙榻上的丝被滑落到地上,少年的身体满是高潮的红晕,看到男人的巨龙在那一片粉红中疯狂进出,羞耻和快感一起席卷过来,再也忍耐不住地昏了过去。
耶律昊坚却依然狂野song动,少年迷迷糊糊醒过来,哭着求饶道:“你玩够了没……别在弄了,别在……恩啊……”
这一场欢爱直直持续了夜幕降临下来,谷雨终于“深切”体会道这些天男人究竟想他想到什么地步。耶律昊坚一脸满足而愧疚地望着他,道:“我错了,实在是憋坏了,你又那么诱人……”
男人的脸庞在红烛的照耀下精神奕奕,谷雨恨得牙痒,一个枕头扔了过去,吼道:“滚蛋!”
3:谷雨昂头道:“我愿替他一死”。
谷雨看向他道:“前几日如意向我讲起前朝恒玄与丁期之事,我那时候便在心里暗暗发誓,若真有那么一天,要我为你挡一刀,我也是愿意的。”
耶律昊坚红了眼眶,道:“你愿意为我死,就够了。”
南朝开篇
1:阳春三月,莺飞草长。
马车尚未进城,便闻到一股芬芳的花香,透过薄雾,随风飘了过来。苏全忽然惊喜地说:“一定是桃花开了”。
一句话说的人群里一阵骚动,一个二三十多岁的汉子道:“自从我十八岁那年随老爷来过一次之后,已经有五六年没有见过京都的桃花了”!
众人都善意地笑了,钟生笑道:“你不知道,这些年京都的桃花愈发好看了”。
待到马车进了城门,伴随着众人的惊叹,忽闻一阵清丽明媚的笛声传来,旖旎风流,教人听了只觉得欢喜。谷雨忙掀开帘子,金色的阳光一下子照了进来。耶律昊坚抬头一望,不由得也有些惊讶。
只见沿街都是桃花烂漫,千朵万朵,开得汹涌。青石街上落英瓣瓣,春风一吹,那一种气壮山河的气势,更见花开满都的盛世景象。
谷雨心里百感交集,历经一番生死,如今重回故土,见到这样芬芳热烈的生命,不由得热泪盈眶。他掀着帘子道:“爹爹你看,去岁我跟你说的“花开满都”,就是这个景象,现在这个时节,整个京城都是桃花呢”。
说着一阵风吹来,街旁桃花摇摇曳曳,如红云般绮丽繁华,教人无端想起红罗千丈万匹,漫天匝地绣鸳鸯。
如意不由叹道:“以前我只是听闻南朝的桃花人间难觅,如今亲眼见了,才知道竟比别人说的还要好看。我记得御龙山庄的后山上,也有一株桃花,就开在一处屋檐后头,颜色艳丽,底下映着春水的颜色,教人只想起简静两个字来,没想到桃花多了,也可以这样热闹繁华。”
2:谷雨知道他指的是耶律昊坚,微微一笑,跳下车子喊道;“喂,里面这位爷,下来吃东西了!”
温顾朗颇有些惊奇地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怎么越大越没有规矩了,他可是你爹,怎么说话呢。”
谁知耶律昊坚一掀帘子,看到的正是这个场景,只觉得无限和谐温馨,分明亲兄弟般亲密无间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受用,脸色便有些冷冷的。谷雨只当他平日里就是这样,也没有十分放在心上,一路和温顾朗有说有笑地往“聚福楼”走去。如意和高起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老老实实跟在耶律昊坚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