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自己不是雏儿,”钟意笑道,“我才不像阿忧一样嘴硬,明明就是雏儿,还偏偏不承认。”
乐无忧冷哼一声:“老夫在金粉楼眠花宿柳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嘴硬!”
“你才嘴硬!”
“胡说,我的嘴很软,”钟意正色道,“不信你摸摸。”
“……你俩够了,”九苞将脸埋进了饭碗里,“这到底有什么好争辩的?”
乐无忧哼了一声,转头看向柜台边,不肯再跟他嗦。
却听背后钟意一本正经地对九苞解释道:“熟男色深,少男色嫩,且如粉雕玉砌,柔韧有度、光泽可人……”
你大爷的!
乐无忧二话没说点了他的哑穴。
这边厢闹得不可开交,那边厢却一片腥风血雨,苏余恨一指戳穿大汉眉心,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刹那间,眼神凌厉妖冶,已断然不似方才倚柜喝酒的文弱书生。
他枯瘦修长的手指沾了血迹,在大汉额上慢慢画了一个“王”字,笑道:“这才叫猛虎……”指尖在额上轻轻一点,尸体轰然倒下。
人们哗地齐齐后退几步,留出一柄长剑的攻击距离。
苏余恨抬起眼,一一扫过围住自己的人,眼波一转,看向上座,认出了常子煊和安济,薄唇勾起一抹邪笑:“原来是大废物带着小废物,有趣有趣!”
安济怒道:“魔头休要胡言!今日表哥与我领盟总截杀令,在此送你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