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指使你的?”玄衅不再绕圈子。
道士眼神闪躲,尝到了玄衅的厉害,也不敢隐瞒,“三天前,老太君令人来道观请人作法,当天夜晚,便有人找来,给了我一锭金子,先前在宴席上说的一切,都是那人事先交代好的,不关我的事,王爷饶命啊……”
“那符画,可也是那人给你的?”
“是是——”道士忙不迭地哈腰磕头,“他让我见机行事,说其他的他都安排好了。”
“那人长什么模样?”玄衅眯起凤目,隐约,眼底有血光浸染出来。
道士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颓废跪着,完全没有了在老太君面前的得意与张扬,“回,回王爷,我没看清楚他的脸,他一直都是蒙面的。”
玄衅放在桌子上的手紧握起,“来人,拖下去,打到他肯说为止!”
不顾那道士的哀嚎,两名守卫上前,一人一边将他拖了下去,玄衅知道就算打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可一想起汐奚所承受的罪,他便下了令,将那道士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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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赶来的时候,道士已经被打残了手脚扔在地上,玄衅不顾她面色有多难看,“将你方才所说的话,原原本本说与老太君听,若是有一字偏差,本王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道士连连点头,将方才的话回忆了一遍,老太君听闻,却是双目愤怒,朝着那道士说到,“仙人您不必再说什么,是小儿冒犯了您,才让您受这样的罪。”
那道士心里叫苦不迭,这下可如何是好?
“衅,你好大的胆子,这同屈打成招有何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