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心中,可是已有答案?”睬着男子的侧面,贾管家小心问道。
玄衅单手搁在腿上,如稠的寝衣下,那一块在轿中被砸伤的淤青还未褪干净,“这么多年来,外头觊觎我五月盟内的东西,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对方只是一人,倒是容易对付,我倒要看看,她是想要等死,还是要将这幕后引出来。”
“爷的意思是……”贾管家面色凝重,在望见男子挑起的笑意后,遂又老脸舒缓,“爷高见。”
“其实,我心中亦没有十足把握,”毕竟单靠一双眼睛的相似,很难吃准,“所以……我们只能等。”玄衅站起身,松开腰间锦带后,径自朝着内殿而去。
“汐奚,你脸色好难看,”眉雅适时搀扶一把,让她靠向自己,“出了何事?”
她轻摆下头,“没有。”
“侍卫口中的爷,可就是东宫的主子?”惜翎声音压低,想起男子方才的动作,面色忽而酡红,“长的极好看,就是太可恶了。”
眉雅见汐奚似是有事隐瞒,她不说,她也就没有追问下去,“我们送你回去。”
“眉雅,”汐奚唇舌干燥,任由二人搀扶,“玥姬主子,可有为难你?”
“我们都是下人,爬不到上头,就只能被踩在脚底下。”眉雅的声音,似乎哽了下,原先静谧的四周,更加显得阴冷阵阵。
“汐奚,”边上的惜翎感觉到冷,缩下脖子,“玥姬主子把眉雅的手烫了,起了好几个大泡,我原以为,离开了北荒营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的。”
汐奚顿住脚步,执起眉雅的双手,果见上头的疤痕还未褪去,“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