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哼’一声,“有些话我敢说,你未必敢听,你既然能来送皇后,想必同三弟也是熟的,五弟与你在宫中也有些流言飞语,你既然得了父皇的宠爱,便该自持身份,别拿父皇的恩惠胡乱的贴近旁人,当心,助人变成害人。”
楚云轻本因为适才皇后的话心中生郁,此时听到萧清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眸色一冷,她嘴角挂上讥讽的笑,“想必贤王误会了,云轻并未得皇上的宠爱,也没有拿皇上的恩惠贴近旁人,贤王不常在宫中,不知道便莫乱说,云轻身份卑微的很,可当不起贤王的这一说。”
萧清未想到她竟然敢还口,再看她眉眼之间剑拔弩张的摸样顿觉有趣,他双眉一挑,“父皇的病已经好了大半,竟还留你在宫里没有送出去的意思,还许你在勤政殿侍候,这在本朝历史上除了太祖皇帝的淑仪女官之外在没有旁人,你还说你未得父皇之心?”
楚云轻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些言论,眸光一动却听得萧清继续道,“再来,我还知道几日前二弟也与你走的极近,能引得五弟二弟另眼相待,楚云轻,你很是厉害。”
楚云轻真是要怒极反笑,这位贤王不知怎么猜得了这‘贤’字封号,如此一张利嘴那里是贤明,分明是刻薄才对,“贤王句句属实,既然贤王如此深明大义,不妨去向皇上进言,就说我侍宠生骄,拉拢皇子玩弄权贵才好。”
萧清当然不回去进什么言,他嘴边的笑意欲起未起,“既然如此,郡主便同本王一道去勤政殿的好,本王不会让郡主失望。”
楚云轻看看时辰,此时也须得去勤政殿候着了,当即便冷笑一声,“贤王请。”
萧清点点头,嘴角一扬当先而去。
福海本是立在勤政殿门口等着的,看到萧清过来当即行了礼,在看到跟在萧清身后的楚云轻,眼珠子快要掉下来。
萧清一笑,“去禀报吧。”
楚云轻也立在当下,既然萧清要进去,那她便等在外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