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观察半天,然后奋力的朝前游过去。
尧殇已经昏迷了,额头滚烫,我背着他一路跌倒了十几次,死沉死沉。
有渔民的小船停在岸边,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茅屋,黑灯瞎火的大概还没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腾出手来使劲拍门,过了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出来一人开了门。
是个年过半旬的老头,白花花的胡须,看到我们只是皱了皱眉还算镇定。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抖着声音道:“大爷,我们的船沉了,我朋友还受了伤,能否在你这儿借住一晚?”
老头看了我一眼,又瞧了瞧我背上的尧殇,犹豫了半晌才斟酌着道:“后面有一间废弃屋子,要不你们现在那将就一晚。”
我忙答应下来,看他回屋里提了灯,调头又走了一段路。
屋子很小,里面只有干草,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腐味,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只要有地方能休息就行。
我把尧殇放在比较干净的一堆干草上,让他趴着,将衣服撕开。
伤口泡的都有些发白了,我转头问那老头:“大爷,麻烦给我点清水。”
老头显然被尧殇的伤吓的不轻,没过一会便端了盆水过来,还是热的,显然是刚烧好。
我道了谢,拿干净帕子沾了水帮尧殇清理干净伤口,重新擦了遍药,想了想又问老头:“大爷,你有海带么?没海带的话海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