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我也不是第一次有。
但脑海里的剧痛,让我精力无法集中,想要开口询问都做不到。
黑袍人很果决,冷笑的同时,手里的黑水令已经朝我眉心压来,与此同时,铁链收拢,像是要撕破我的血肉,进入我的体内。
我妈的仇还没报,我不能死!
我当时脑海里就一个念头,不断的想要遗忘剧痛,聚集气息。
可那种疼并非身体上的痛,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然后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不过就在黑水令要贴到我眉心的时候,土灯还是被我催动,直接从眉心飞出,撞在黑水令上。
水来土掩的异像再次出现,把黑袍人震退了两步。
然而我的反抗,也彻底的激怒了黑袍人,他手持黑水令,苍白水肿的双唇飞速的开合,念出晦涩的咒语。
随着咒语,我脑中的剧痛变得更剧烈,与此同时,我全身的皮肤都在往外冒黑水。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