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寒忍不住问道：“他怎么了？”

“他挥出了第一掌，将异世鬼修都拍死了，第二掌，将那些来犯宗门鬼修都干掉了，第三掌，他拍死了召唤他的后辈，还说……”

“‘看在你乃我后裔的份上，我就送你去轮回吧，但愿下辈子是个人！’”

“……”叶水寒听后半晌无言。

有这样的前辈，真是……唔，和自家总是喜欢坑自己的师尊有的一拼。

他看着猪脑袋扭曲的猪脸，忍不住道：“……后来呢？”

“后来那仙人临走前，还特么洗劫了鬼都大帝的宝库，当时他还挑挑拣拣，将一些他认为的破烂炼制成一根吞灵锁。”

“这吞灵锁会留在此地，将鬼蜮之域内一切诞生的生灵全部灭杀！否则这鬼蜮之域怎么会如此空荡？千百年过去，阴气鬼气这么强盛的地方，总也会诞生些鬼灵阴灵的！”

叶水寒闻言，目光落在房梁上那根灰扑扑的细绳上。

“那问题来了，你是什么东西？”

猪脑袋沉默良久才道：“……我是当年那些死去的宗门弟子的灵魂……集合体。”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有记忆的时候，我就已经被迫困在这里了。”

“我能回忆起曾经发生的一切，但我回忆的视角却在半空，高高在上，我也想知道……我是谁。”

叶水寒摸摸下巴：“相逢即有缘，我对这吞天锁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