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又叹气, 儿子的事业不顺心,感情也不顺心,这可怎么办才好。
长安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
站在陆城床前的顾长安突然打了个喷嚏。
陆城脸上湿湿的, 他的额角青筋突突乱跳:“你特地跑过来往我脸上喷口水?”
顾长安愣怔几秒后理直气壮的反击:“喷你点口水怎么了?那天在石南中学的楼道里,你推了我一把,我头上撞了个大包,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陆城的表情顿时变了变。
顾长安看他半天连个屁都没放,嗤笑着说:“贵人多忘事?”
陆城动了动唇角,忘了就好了,问题是忘不了,刻骨铭心,那天在楼道里,他起反应了,所以才失控的将青年推开,整个人如同一锅沸腾的水,炸了。
怀疑人生的陆城当晚就搬回了庙里。
顾长安想想就上火:“我那晚接连做噩梦,很有可能就是头上的包引起的。”
陆城对青年的强词夺理感到无语:“可以了,你还有噩梦可以做,我都没合眼,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
顾长安眯了眯眼,这人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坏掉的,他摆出好心的样子问:“为什么坐一晚上?真的不是因为哪个美艳的女鬼?”
陆城阖了阖眼皮,美艳的女鬼算个什么东西,哪有你厉害,兵不血刃。
顾长安俯视着男人的面庞,脑中莫名其妙蹦出那天大病说的一句话,他说“长安,你喜欢陆先生”。
这都多少天前的事了,怎么会突然蹦出来找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