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嘴上不耐烦的说知道知道,嘴角却开心的翘起,心里暖暖的,夜里太冷了,她要是在路上贪玩,会冻伤的。
顾长安还是把立春送上了船,他回去的时候,吴大病已经到家了,正在换鞋,脚边放着一袋子面粉。
吴大病紧张的询问:“长安,你的手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
顾长安不在意的说:“不小心划破了。”
吴大病一只鞋没换,就急匆匆去拿药箱过来。
顾长安任由吴大病给他解开帕子的结,清理他掌心的伤口:“别忘了明早的鸡蛋饼。”
吴大病的动作几不可查的停滞一瞬就继续,他认真点头:“好。”
顾长安打了个哈欠:“少放葱,撒点儿芝麻。”
吴大病细心给他的手掌缠上纱布:“我知道的。”
片刻后,顾长安把沾血的帕子丢进盆里,倒进去不少洗衣液泡着,他去找陆城,发现门半掩着,没关。
房里有药味弥漫,陆城给自己上过药了,这会儿在刷手机,像是在跟什么人交流。
顾长安倚着门:“帕子明天给你洗。”
陆城刚想说不要了,到嘴的话又吞咽回去,改成:“随你。”
顾长安不咸不淡的说:“我这手是因为你伤的,从明天开始,你得伺候我,直到我的手完全痊愈为止。”
陆城把手机往桌上一丢:“讲点道理行吗?我也是个伤患,而且伤势比你严重多了。”
“你是伤的比我重,但你体质好啊,恢复的比我快。”顾长安脸不红心不跳的卖惨,“你看看我,就一弱鸡,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看起来弱的不行,你让我怎么用左手吃饭喝水穿衣服?”
“……”
陆城忽然笑了起来,还笑的特温和:“你说的在理,好,我会从明天开始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