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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余花了好一会才搞明白,他口气冷硬,“不玩。”

张释周身的气息瞬间就变了,大有一种随时都会发病的趋势。

江余面色阴沉的与他对视,敷衍的擦了一下,“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了。”

张释抿嘴,舌尖在里面舔了一下,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

大巴到达市,江余和张释又坐上一辆车,兜兜转转,颠簸的越来越厉害。

晚上八点多,浑身酸痛的江余站在偏僻的乡村小道上,两旁都是杂草树林,迎面的泥土气息扑了一身。

身边的人突然开口,“蚂蚁全死了。”

见江余看向自己,张释苦着脸把手在他面前摊开,上面躺着蚂蚁的尸体。

十只,不多不少。

江余拍掉蚂蚁,拉着张释的手往前走,路上除了两人的脚步声还有张释的懊恼声。

蚂蚁死了,不知道还会不会给他打飞机。

这会已经累的口。干。舌。燥精疲力尽的江余要是知道张释在纠结的事,估计会气背过去。

借着皎洁的月光,江余带着张释找到门口有口井的老屋,木门上的锁早已锈迹斑斑,很轻易就弄开了。

这副身体的主人大部分人生都是在精神病院度过的,单调的记忆里除了他的父母,就只剩下一间老屋模糊的轮廓,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一口井和歪脖子柳树。

江余把门全部打开让光线亮一点,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很多年没人回来过了。

见身边的男人蹲在地上使劲戳门,玩的不亦乐乎,他用脚踢了一下,“跟我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