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就是这半个月来他每天都要在唐迩身上的伤口处舔上一遍,唐迩心里知道自己的伤好得这么快或许和这个有关系,男子许是天赋异禀也说不定,便干脆由着他。只是每次被他“疗伤”后唐迩都是一股邪火没地方发泄,茅屋就这么点儿地方,两人朝夕相对,唐迩也厚不起脸皮来自渎,只得生生憋下去,这么多天下来简直快崩溃了。
既然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唐迩决定带男子回唐门。
这天,他试探着问了句:我要走了,你以后怎么办?
男子愣住了:走?
唐迩严肃点头:嗯,我要回唐门了。
男子一瞬间变得垂头丧气,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我一点儿也不想和你走。
唐迩:噗。
男子难过地缩成一团,哭唧唧地小声自言自语:我要偷偷摸摸跟着你,哼……
唐迩装成没听清:你说什么?
男子气呼呼地瞪他:你走啊。
唐迩摸摸他的头发:那你收拾行李去。
男子:嗯?
唐迩:你不走我怎么走?
男子喵呜一声把唐迩扑倒了,唐迩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被这么一扑,疼得直挣,但男子人高马大的,像只撒欢的小动物似的在唐迩身上又蹭又舔的,根本推不开,唐迩只好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不带你了。
男子嗖地支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打量唐迩神色。
唐迩轻笑一声:吓你的,去收拾东西,不许扑我。
男子兴高采烈地跑开,包了一大包鱼干,邀功似的指了指:我晾的,干粮。
唐迩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知道了,乖。
15
踏进唐门地界之前,唐迩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对了,你还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