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冷笑一声：“当然不疼。”

“嘴倒是挺硬。”梅秋耸耸肩，走到两人面前，不可置信地问沐辰：“你就喜欢上这么一个软弱的人类？”

林楚在心里翻了个硕大的白眼。

难道你不是人类？

“不许说他。”沐辰眼中迸发出怒意，“再说绝交！”

不说也绝交！

梅秋饱含恶意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扫了一圈，突然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坏笑了一下，问：“你男朋友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沐辰的脸白了一下，刚想警告梅秋不许乱说，林楚就冷冷地回了句：“废话，当然知道。”

“真的？”梅秋怀疑地打量着林楚，“这么淡定？你胆子不小。”

“没错。”林楚冷硬如同面具的俊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只不耐烦道，“所以还不快滚？”

“……”沐辰整个处于死机状态，呆呆地看着梅秋走出画室，又呆呆地看向面无表情的林楚。

林楚也发了会儿怔，然后默默地走开，用一只手把梅秋撞倒的画架一个个竖起来，还试图把一个断掉的架子腿儿接回去。

“我、我来弄……”沐辰声音发飘，魂不守舍地拿起断掉的木头比划着。

“别弄了，就一个架子。”林楚笑了一下，用没伤的手抓住沐辰的胳膊，暗搓搓道，“我们快走，打架被记过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