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不解,自也不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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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位秦兄呢?怎麽连早饭也没出来吃啊?”
聊得正起劲的一群人,这时有人发现少了人了。
发话的是宁愿。
别人对那个无甚奇特之处的秦怀书都没多大印象,特别是李小姐,更是一颗心全系在这个玉树临风贵气逼人的司马公子身上。──姐儿爱俏,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除了这个宁家的大小姐。
宁家大小姐一发话,司金銮就对她刮目相看了。
呵!是个不错的姑娘啊!不像这一群人只盯著自己,她竟还记得起那个秦怀书。
原来,自从进了宁家庄後,除了几句寒暄外,宁愿也跟所有人一样,没再和秦怀书说过什麽话,所以司金銮一直以为她跟他们没什麽不同。这时见了她问起,才知她与其他人比起来,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这麽想著,心中竟莫名地起了些微的高兴来。
──他不想“他的”秦怀书受到别人的冷遇。
本来没什麽感觉,只是昨晚秦怀书的那一番话,他才明白自己有多过意不去,他带他出来玩,竟只顾自己高兴,把他冷落在一旁。
他一介书生,哪来那个耐心听那些武林中的有趣事啊!
“哦!他昨晚赏月,偶感风寒,现在在睡著呢!”
其实是被他折腾的。
因为在席上忽略了秦怀书而心中有愧的司金銮,虽然不好意思出口道歉,却将歉意转化成了做爱的动力,用他的身体,好好补偿了他一晚上,其间对秦怀书的浓情蜜意,自是不消细说。而这,虽然让秦怀书确实尝够了种种销魂的滋味,却也把他累得够呛,以致到现在也没能起来。
“那要不要紧啊?要不找个大夫看看吧!”
宁愿竟然有些著慌起来。
看著宁愿的神色不同於一般,似乎是很在意的样子,司金銮微生警惕之心,淡淡道:“哦,没什麽大碍,休息会儿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