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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麽一说仿佛有些道理。”

秦怀书边回答边推开司金銮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最近一段时间司金銮总是毛手毛脚,东摸摸西摸摸,完全没有刚开始时那般老实了。

“爱卿,朕发现你的皮肤像绸缎一样光滑,真的是越摸越想摸,想不到你家境贫寒,身体倒没有瘦得像豆芽菜,摸起来、抱起来都很舒服。又好摸,又好闻,除了长得太抱歉了点,朕还真的想把你变成男宠呢。”

正谈著正经事的司金銮竟然把话题转到有关他肌肤光滑不光滑的问题上来,而且不但嘴上说,还把手不安分地探进他的衣襟里摸来摸去。

秦怀书被他摸得浑身不对劲,忙抓住他的禄山之爪,想转移他的注意力道:“皇上,微臣识得射雕王朝文字,明日皇上可宣微臣上殿,替我国扬威,如何?”

──他以前喜欢到处闲逛,到过射雕,一听射雕出了一种新文字,自是分外感兴趣(他这人就是对新鲜东西感兴趣),所以便跟人学了学,其实,也不过是一时打发无聊而已,想不到此时竟还能派上用场,这可真是想不到的事。在当时,他可还曾非常後悔花了一个月那麽长的时间去学那玩意而错过了二十年一次的武林盟主选举盛会呢!

却说此时的司金銮一听秦怀书竟能识得射雕文字,不由大喜──能不大喜吗?烦恼了一天的事,终於找到解决的办法了──道:“真的吗?怎麽不早说!怀书,你可真是朕的福星!”

不由分说,伸头过去便在秦怀书的唇上印下一吻。这本只是大喜之余的激动动作,末了却发现秦怀书的唇瓣柔嫩异常,唇中之香更甚於体香许多,不由逐渐加深这个吻,细细品尝。

秦怀书稍微挣扎了下,发现他的吻并不令他恶心,也就随他。

──他向来不会用伦理道学那一套东西看世上任何事,而只会从自心出发,自己心里怎麽想的,他就听话地怎麽去做,所以此时既然司金銮的吻并不令他恶心,他当然就不会反抗了!更不会管吻自己的人跟自己是不是同一个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