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两个家夥对这种事都是破题儿第一遭,哪知道怎麽能享受得到快乐啊!是以,当司徒遗戈情动以後,便急不可耐地按著锦帕上所绣的方法,将自己的灼热一个用力挤进了萧雅那狭窄的甬道里去了。萧雅当下便疼得哭了起来,死命抱紧司徒遗戈,不让他有丝毫可以再动的可能。
“好疼!好疼!”他从小到大也没疼得这麽狠过。“你一定是做错了,那天……呜呜……那天那柳儿就没疼过……”
“可是,那天那柳儿也哭了啊!”
“他声音里没痛苦的意思,不是真疼,我这是真疼,呜呜,一定是你做错了,我不要再做了……”
萧雅当下便想推开那司徒遗戈,但司徒遗戈此时是箭在弦上,哪能不发,於是,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知哪里来的巨大力量,让他得以按住了萧雅挣扎的身子,竟是将自己的分身全挤了进去。
“啊……”
萧雅一声惨叫便像是平地里一声炸雷般倏地掀起,惹得外面赶车的李四吓得赶紧相询:“少爷,您怎麽了?”
听出来是自家少爷的声音,是以,李四便将马车停了下来,朝里问,并有要打开车门向里看的势头。
萧雅疼得虽是狠,但此时听见自己的车夫李四相询,却也再不敢接著痛哭,赶紧道:“没什麽,我跟司徒少爷闹著玩呢,你接著赶车吧!”
──要是让这下人知道了自己被人压在身子底下这种丑事,那怎麽得了?是以,萧雅赶紧将自己的惨叫声来了个紧急刹车,而司徒遗戈也很配合地不敢再接著动上一动。
那李四听少爷说没事,便又接著将车向前赶动了。
车里的两人,在李四将车赶动後,这才慢慢从屏气凝神中回过神来,这一回过神来,两人便明显地闻到了一丝应该属於鲜血才有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