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石看了,脸色凝重而难看,向苏醒道:“真的中了春药。”
苏醒脸色也难看起来,道:“这是谁干的事,在你我眼皮子底下,还敢给夕夕下药?”然後又补充了句:“我敢发誓,我没给夕夕下药。”
阎石叹了口气,道:“我也可以发誓,药不是我下的。谁下的药呢,李寒霜?”
不过说完就觉得不对,李寒霜要给卫夕下药的话也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下春药做什麽。
“或者是一直跟在夕夕身边的柏修?”苏醒跟著猜测。──这个也不对,柏修给卫夕下春药然後让他们两人享受?那更是大笑话了。
两人都不敢断定,於是便向卫夕道:“夕夕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要是还能挺得住,我们先来查查是谁干的。”
免得夜长梦多,干这种好事的人都销痕灭迹了。
那股热流虽起,但并不是太猛烈,於是卫夕便道:“暂时还可以忍受。”
阎石得了这个话,便不再耽搁,将今晚服侍过他们的下人都找了来,结果一问总管就有答案了。
王总管说是他让人放的。
“为什麽放这种药!”阎石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