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离开我。

离我远点！

末世开始原主就有意识，她把自己当个人，所以从来不吃人。

丧尸不吃也没问题，只是会感觉很饿。

可她一直忍着。

到她过来，也一直没碰过人。

突然这么亲密的接触，那一瞬间的冲击，明殊差点没控制住。

“停……下……”

明殊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却破碎无比。

她抓着原野的胳膊，用力将他扯开，她声音略大，“离我远点！”

原野动作一僵。

两人姿势像是被定格下来，谁也没动。

良久，原野声音闷闷的响起，“被我亲，这么讨厌？”

明殊已经平复下来，她转过身，即便是黑暗中，她也仿佛能找到他的眼睛，“你知道刚才在做什么吗？”

“亲你。”

“我差点……”明殊生硬的止住话，她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我是丧尸，你亲我什么意思？”

“亲你能有什么意思。”原野垂着头，“喜欢你呗。”

“离我远点。”明殊声音软下来。

原野果断起身。

明殊拉了他一下。

原野又僵住。

“你那么接触我，我很难受。”明殊道：“我是丧尸，本能不会变。”

——

外面已经安静下来，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原野回到房间，将那句话掰开，一个字一个字的反复琢磨。

最后有些雀跃的兴奋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