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没有吃东西,而是垂头鼓捣的草药,手边放着几本古籍。她微微抿着唇角,从清尘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噙着几分浅笑。
清尘落地无声的飘到明殊对面,伸手拿过一本古籍翻了翻。
“织魄姑娘你这是临时做功课?”清尘扔下古籍,无语大军正在集结。
“不想治你可以走。”瞎哔哔个球,朕半路出家,又没治过病,临时做做功课怎么了!!
明殊将草药全部捣碎,倒在一张干净的手帕上,“手。”
“干……”嘛!
清尘握拳抵住薄唇,“织魄姑娘要我的手做什么?”
“治病期间,一切听我的。”明殊仰头看向这个美得有些过分的男人,“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答应我的事?”
“……”是他答应的没错,可……他往手帕上望了望,慢腾腾的挽着袖子,将手伸过去,不放心的道:“织魄姑娘可别砸自己的招牌。”
总感觉老子找的不是一个神医。
而是一个庸医。
而他就是一个小白鼠……
清尘的手很白,白得有点不正常,能清晰看见血管和筋脉。
明殊在他手臂上摁了几下,似乎在辨别什么,随后抽出刀——
我草!
清尘猛地往后飘几米,“织魄姑娘,有话好好说,你拿刀干嘛?”
“过来。”明殊脸上带着变态似的微笑。
“……”我不。
清尘最后还是被摁着在手臂上开了一条口子,托马的她开的是血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