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顿被一个苹果砸中闭关几年憋出了万有引力,爱因斯坦被上司打压不让他升职,他闲着无聊就思考了十几年,用纸和笔写出了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
但现在呢?
现在没有相关的仪器设备,没有强大的运算资源,没有充足的试验材料,没有足够的助手帮忙,给你10个爱因斯坦的大脑叠加在一起你都没用。
现在的科研是社会性群体项目,它需要整个社会整体的协助才行。
既然涉及到社会了,那你就要把人性因素,把社会制度因素考虑进去,只有这样你才能获取更好的资源,才能真正的做好研究。
以前我们是学者,我们是科学家,我们能以一智之力推动文明的进步和发展。
那现在我们就只是一名研究员,一名科研工作者而已,就算你有妖孽般的大脑,你也离不开下面万千研究员以及社会其他各行业的协助。
卫鸿,以前我们这些科学家是推着文明,拉着文明这一个马车在前进,现在我们这些科学家是乘坐在文明列车上的乘客。
文明载着我们前进的同时,我们也在用自己的学识用自己的天赋优化这部列车,让它行驶的更快。
从这个角度去看,我们和其他人又有什么分别?
当权者在管理列车维持稳定,其他各行各业的人在列车上劳动维护这部列车的活力,大家都是列车上的一员,只是职责不同。
唯一的差别大概是随列车的升级,列车会越来越自动化,我们这些升级优化列车的科学家地位也会越来越重要。
既然都是文明列车的乘客,既然无法离开社会的协助,那又有什么好装逼的喊我是学者,我是科学家,我要远离政治,我要远离社会?”
“老板,我明白了。”
卫鸿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头道:“科学家无法脱离社会,那是因为这部文明列车不够高级,要是文明足够高级,自动化设备足以生产出我们需要的物资和设备仪器,那科学家脱离社会也不是不行。
到时我们可以一人开着一艘星际战舰,去感受星空一颗颗星球的独特魅力,去研究探寻宇宙那一道道规则,那一个个物理常数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