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珂和站立一旁的徐少渊听闻此言,都不禁惊疑地看著他。
怜惜当年在炎国受尽苦楚,虽是前炎主所出,但对炎国却毫无好感,谈起话来也直呼其名,没有半分情感。此时,他微微一笑:“这正是怜惜和屠越千里迢迢赶来此地的原因。”
“少、少主,您慢点!慢点!”林棋惊慌不安地看著云夜挺著近八个月的肚子伸手去勾那高柜上的文献。
“只不过是拿个东西,你慌张什麽!”云夜不耐地呵斥道,神色自若地拿下卷簿。
林棋擦擦额上的冷汗,只觉得端著药的手都在发抖。
真是的!自己刚只伺候了少主半个多月,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十几年,当真深刻理解了何谓度日如年!
暗骂桐枢这个狡猾的家夥,自己明明去问过他伺候少主有什麽需要注意的,他却说只要看少主高兴就好。可是自皇上走後,自己就没见少主高兴过!
又禁不住暗怨少主阳奉阴违,明明答应了谷主要好好休养决不轻举妄动,却仍然任性如初。
可是他却不知道,云夜根本不认为自己做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在他来说,这已经是他难得听话的日子了。
“少主,下回您要拿什麽东西,只管跟属下说一声就是了,属下帮您拿就好!”林棋连忙过去扶住云夜。只不过去端个药的功夫,少主就坐不住了,真是一刻不看著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