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喜丸蹭地一下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
“你腿脚快,去太医院抓了药过来。小九留在这里照顾他。”
“是。”喜丸恭敬地接过药方,领了懿旨下去。
小九不明所以,只知道让他服侍公子就服侍公子。
“他身子弱,经不得任何刺激,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大夫看了皇上一眼,起身出去。云珞拎起他的药箱,望了望床上的连愚山,默默跟在大夫後面走了。
二人出了睿麒宫,转过几道宫宇,来到永夜宫。
宫里当值的宫人很少,只有两个小太监,看见主子回来,连忙跪下施礼。
云夜回到内室,吩咐他们去打水,坐到桌前,也不照镜子,径自把脸上易容的面皮揭下。
云珞忐忑地站在他身後,看著他不慌不忙的整理仪容,觉得爹爹做事总是出乎他的意料,怎麽也想不明白爹爹为何会做了小书呆的专属大夫?要知道自己小时候伤了风感了冒,爹爹都是懒得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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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珞忐忑地站在他身後,看著他不慌不忙的整理仪容,觉得爹爹做事总是出乎他的意料,怎麽也想不明白爹爹为何会做了小书呆的专属大夫?要知道自己小时候伤了风感了冒,爹爹都是懒得理他的。
云珞想问爹爹为何出现在那里,却又觉得与之相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爹爹,他的身体怎样?”
“很不好,他就快要看不见了。再过两天,我就是不易容去给他看病,他也认不出来了。”
“什、什麽!?”云珞大吃一惊。
“他本来就根基虚寒,五脏衰弱,现在又逆天生子,身体负担太重,自然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