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被他打扰,终於抬起身来,不悦地瞪著他:「你叫什麽?」
子荷跪下,惊慌忐忑地道:「奴才知罪。奴才来给王爷送药,见陛下……王爷身上的伤还没好,奴才一时过於担心,失口惊呼,请陛下恕罪。」
迦罗宇这才想起皇叔有伤在身,忙道:「皇叔,您没事吧?」
迦罗遥此时脸色确实有些发白,却作无事的样子微笑道:「没事。陛下不必担心,是子荷大惊小怪了。」
「都是朕不好,是朕忘形了。皇叔,您伤在哪里?让朕看看。要不要朕再派个御医来?」
迦罗宇关切之情溢於言表,迦罗遥心下感动,不动声色地将他挡了回去,道:「陛下不必担心,微臣再将养几日就好了。只是太皇太後的葬仪……」
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小皇帝果然也把心思放到皇祖母下葬的事情上了。
二人又商谈了一会儿,迦罗宇见时候不早,皇叔服药後也露出了疲倦之色,便恋恋不舍地告辞了。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好休息,刺客之事自己一定会还他一个公道。
终於打发走了这个「贵客」,子荷刚松了口气,想扶迦罗遥躺下休息,谁知高总管又急急进来,说又有贵客要见。
子荷抱怨道:「今儿是什麽日子啊,就不能让王爷好好歇会儿?不是说所有访客一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