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罗遥一边帮他套弄,一边道:「不用了。我近些日子还是克制些好。」
「为什麽?」
白清瞳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问题不断,迦罗遥几乎要怀疑自己「手艺」退步了,愈加老练地挑逗起他来。
终於少年气喘吁吁地射了出来,被窝里弥漫出淡淡的情欲之味。
迦罗遥行动不便,道:「把帕子拿给我。」
白清瞳起身抽出床头柜中的方帕,回身收拾二人残局,忽然眉头一拧,忧心忡忡地追问:「你究竟怎麽了?上次就不让我做,怎麽现在还要克制?莫不是病了?」这可是攸关二人「性福」人生的大事啊。
「也没什麽……」
「你别告诉我又是赶路累了。我可不信!」白清瞳翻身坐起,眉宇紧蹙,神色郑重:「有什麽事你别瞒著我,我不是小孩子了。遥,别让我担心,好不好?」他居高临下地望著迦罗遥,压力十足。
迦罗遥感觉有些头疼。
其实这事要不要告诉白清瞳,他自己也没盘算好,毕竟、毕竟太过匪夷所思。
他是暗双之事,自己都不知晓,若不是有了孩子,这一辈子都与寻常男子无异。白清瞳讨厌双儿,不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後对此事都挺反感,自己府里也从无一个双儿。如今自己竟是个暗双,如何不患得患失?
他慢慢坐起,靠著床头,白色的里衣有些松落,空荡荡地披在清瘦的身上,竟有几分柔弱荏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