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白清瞳正趴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给迦罗遥写信,子墨忽然跑进来:「清瞳,王爷要来了。」
「什麽?」他一听差点从床上跳起,登时扯痛了背後的伤,哎哟一声又跌了回去。
「你怎麽这麽莽撞。伤口有没有裂开?」
「没事没事。遥、哦不王爷,王爷什麽时候来?什麽时候?」
「今天下午。」
「今天下午?」白清瞳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怎麽这麽快?」
子墨一边给他检查伤口,一边不耐道:「当然快了,从德安关到敬州也就两天路程,我也是刚得到子荷的消息。」
白清瞳匆匆爬起来:「子墨,别给我拆绷带了,赶紧的,多缠几圈,帮我包严实点。」
「你要干吗?以为王爷看不出来吗?」
「我不想他担心。」
「别傻了。伤口缠那麽紧会恶化的,王爷知道了更担心。」
「你怎麽废话这麽多!让你做你就做嘛。」
二人争执不休,最後子墨还是拗不过他,只好给他重新上好药後,严严实实地包扎起来,又帮他换好衣服,直到从外表看不出来为止。
迦罗遥其实早在他刚受伤时就得到消息了,虽然当时心中惊了一下,但子墨回报说他伤势不重。而且自从白清瞳有从军之心後,迦罗遥便一直有心理准备了,在战场上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但纵使如此,还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