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涧摇摇头,皱眉道:“只是昊晔那边……”
“南宫门主不必担心。只要拿到银龙令,除去了北堂曜月,六弟就是门主你一个人的了。”
南宫流涧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慢慢退到一旁。
东方烨挑出一根极细、极长的银针,走到北堂曜月面前,扫了一眼长椅上被捆得牢牢的修长身躯,笑道:“静王妃,你说本王在哪里动手比较好?是腿?是手?还是……这纤细的腰肢?”北堂曜月虽然真气暴乱,但他们刚才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勉力压制住体内疯狂的内息,睁开双眸,淡淡地瞟了东方烨一眼,又静静闭上。
东方烨瞬间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被他那一眼瞟过,心尖上痒痒的,好似一只飞燕,轻轻巧巧地划过水面,留下氤氲的波痕,缓缓散开,很快又恢复如初。
这种感觉很难受,好似隔靴搔痒,让人忍不住想极力地摧残,恨不得在水面上留下什么痕迹,才能舒服。
可是水面上又怎会留下痕迹?这世上,最温柔,也最无常的,不就是水了吗?东方烨狰狞了眉眼,扬了扬手上的银针,毫无预兆地狠刺下去。
“让开!哪个大胆的奴才敢拦本王,本王手中的秋水剑就抄他九族!”东方昊晔举着先皇的秋水剑,冷冷地盯着挡在面前的禁卫军,身后是东天门最精锐的护门大军。
禁卫军被他的气势所阻,又见他手上的先皇御剑,纷纷退了下去。
东方昊晔冲进天牢,找到刑房,一脚踹开大门。
南宫流涧本想闪避,可是这种大牢哪有地方躲藏,登时被撞个正着。
不过东方昊晔根本没有注意他,他的全部精神,都被眼前的景象大大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