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俭的气息似乎很弱,说话也不大声,以前的粗声粗气到了这个身体就变得温雅,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变得这么脆弱。
名叫缚立的男人平静的脸上似乎抽动了下,昏暗的室内没有灯也没有蜡,根本看不表他的表情,大概就是个白白净净的模样,身上也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似乎还挺好闻的。
“林公子,你已经在寒舍昏睡了三天,我想过几天你身上的伤就会好转,既然你也记得你自己是谁,那林公子就理所当然知道家住何处,缚某不便久留公子。”
汗,真是明明白白的逐客令,自己只身来到这里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而且身上也没钱,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家在何处,而且他也许回不了家也不一定。
既然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那么就不能装失忆,只能先留下来蹭吃蹭喝,届时被人赶走再做打算,这就叫随遇而安。
“缚先生,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悠然谷,我的住所,想必公子也听过。”
“呃,”他听过?他该听过吗?“其实,缚先生,我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我想我没有听过这个有着优雅名字的山谷,可否告之一二外面的世界。”
缚立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只是坐在木桌边的椅子上,“林公子,别开玩笑了。”嘴边也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这个玩笑不好笑。”
“可是,我真的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莫名奇妙进了这个身体,你要相信我呀。”他知道这样说百分之百是不会有人相信,可是还是想试试,只是浪费点口水而已。
“林公子,你还是先休息,我会唤徒儿带食物与汤药过来。”
觉得他瞪着的眼里多了n份对自己荒谬,算了,还是想办法回去,可是该怎么回去,是不是在玻璃砸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死掉,无语问苍天,可惜苍天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