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人,这么个低微懦弱的人,在他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掌握了他的愤怒与喜悦。
滑天下之大稽,这么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男人,也能拿着鸡毛当令箭。
能庇护你的人已经不在,从今以后,只有朕能掌控你的份了。
——
暴虐让站在天下人顶端的皇帝眼睛发红,狰狞的下体蓬勃发展。
“如果你硬不起来——”他俯下身凑到耳边道:“朕就割了这个没用的东西泡在酒里让你喝下。”
如果是先皇,就算他在盛怒时对自己这么说,言舒清也不会真觉得仁慈宽厚的皇帝后这么做,然而这个先皇的亲骨肉,承载了先皇太多期待和感情的新皇,却截然不同的,哪怕他心情大好,也很有可能真的做出这种残忍暴虐的事。
“奴,奴才硬不起来……”他咬着嘴唇慢慢地吸着气道:“奴才没用,奴才……奴才是个废人。”
他极度受辱的表情让年轻的皇帝无比地满足,沸腾热血一股股涌上他的脑袋,刺激得身上肌肉都膨胀了起来。抚摸着下体入口处的手指忍不住狠了狠重重地抠挖了下充血的黏膜,墨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处可怜兮兮的洞口。
“是么?朕记得你上次可是硬起来了?”他轻轻地说出带着暗示意味的话。
太监的呼吸瞬间打乱,不堪的场景从记忆力恢复,还有更加不堪的自己。他无声地呜咽了下,半响之后才颤抖着打开大腿,稍稍用力拱起下肢。
“请,请陛下操奴才,奴才犯贱,只有被陛下操也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