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扔那一堆正清宫的术法,别人估计早都认出来了。
薛宁再次揉了揉眉心。
鸨母看准时机插了进来,捧着薛宁的手臂声音颤颤,“姑奶奶,你们唠嗑归唠嗑,剑可得拿稳喽……”
蒲灰见状好奇道:“你们干嘛呢?做什么要为难一个鸨母?”
薛宁怀疑正清宫的人,自然也不会将他们此行目的透露给正清宫的道姑。
这蒲灰看着大大咧咧,实际心眼多得很。
再加上白天蒲灰传的纸鹤也可疑得很,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薛宁回得有些含糊,“我们就是找她问点事,不会伤了她的,你就放心吧。”
蒲灰看了眼薛宁手上的剑,对这一说法将信将疑。
“看来是我听不得的事。罢了,是我阻了你们的事,左右也打不过你们,这闲事我不管了。”
说完又挣了几下,莫风这回才松了手,放她离开。
鸨母这回没办法,只得领着薛宁一行人进了后院,一阵七弯八拐,来到一处柴房面前。
薛宁蹙了眉,剑一横,“我们要找的人就在这破地方?”
“哎哟,这柴房后大有乾坤呢。”鸨母推开门,将木柴挪开大半,然后将墙上的油灯转了一圈。
薛宁这才看到石墙上有道门,正缓缓打开,这才把剑收了起来,只是手上使了劲,钳着鸨母的手臂示意她带路。
几人随着鸨母进了那道暗门,穿过一条幽深甬道,渐渐听到里边传来嘈杂的说话声。
待行至尽头,只见里边坐着虎背熊腰三个大汉,手拿牌九,不知道在吆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