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长官。”

“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长官，秦薇然。”

“很好，秦薇然听令，现在我代表华夏人民共和国，授予你少校军衔，任职于国家安全局，为国家效力。”

“秦薇然接令。”秦薇然上前两步，接过长官手中的小本子，国家安全局五个字映入眼帘，秦薇然心中一动，她知道，她成功了。

长官将徽章挂在她的脖子上，首次露出一个笑容：“秦少校，你创造了一个奇迹，你是第一个从这里走出去的女人，我相信，这里不是你的终点，而是你的起点。”

“谢长官。”

“我已经不是你的长官，从今天起，就算我们再次见面，我们也只是陌生人。”

“明白。”

“走吧，离开这里吧。”

秦薇然点头，没有往回看一眼，就从大门走了出去，这扇巨大的铁门，关了她十五年，秦家人恐怕认定了她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吧，这次回去，希望不要吓坏了他们。

摸了摸自己的脸，记忆中，这张脸和她的母亲极其相像，不知道沈玲看到这张脸，会不会有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