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站起身来,吩咐道:「你去传话,我从今日起闭关,一个月内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打扰。」
花径香忙站起来,微微摇头道:「夺虹,你急什么?如今年才过,你就要闭关。你忘了你发下召见权杖,还有三位宫主没到呢。你啊……」话音未落,忽听西门夺虹大叫一声,不由得吓了一跳。
「哎呀,这几个该死的家伙,我完全把召见他们的这码事儿给忘得干干净净了。哼,都是惊涛和千斩那两个混蛋,气得我神经错乱,不然我怎么会忘记。」西门夺虹重重的踢了一下桌子,无辜的桌子立刻碎成了八瓣儿。
「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急事,无非是问问他们尊魔弄月的心法的进展和商讨一下对付百花林的事宜而已。下次吧,我记得惊涛说过他好像有了重大发现,下次我再召见他们商量这件事吧。」西门夺虹说完,又看了看手中的珠子,志得意满的笑道:「我先炼星月去。」
「夺虹……」花径香忽然靠了过来,眼神带着一丝幽怨,咬着嘴唇道:「你……你过年这段时候,招待了数不清的客人属下,我都没和你好好说说话,如今好容易诸事完毕了,你却又要闭关……」
他说到这里,就不再说话,但那眼里慢慢聚集起来的水汽,却让西门夺虹整个心都化成了春水。
「嗯,好吧,我这段日子好好陪陪你,然后才闭关。」西门夺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拒绝不了花径香的请求,一听见对方那软糯的声音,看见他的一颦一笑,整个身子就似乎醉了一般。
他以前一直以为这不过是花径香性子温柔,替自己打理了许多事情的缘故,但如今经历了几个弟兄的男男之爱,心中有一个想法慢慢的开始成型了。
花径香立刻绽开了笑容,衬的他如玉脸庞越发显得秀美无比。西门夺虹似乎是受到了蛊惑般,忍不住就低下头轻轻吻住了面前这温婉雅秀的可人儿。
花径香一愣,接着就挣扎起来,推拒着西门夺虹,但慢慢的,那挣扎力道就弱了,身子瘫软在西门夺虹怀里,面颊就如同天边最美丽的红霞,吸引着西门夺虹这个吻愈发加深,愈发的……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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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司空揽月抱着苏东篱出来,上了马车就吩咐车夫快走。
近天和袖约在车中看见他这情形,都不由觉得奇怪,近天便问道:「宫主,为何不在总宫里多待几天,好歹等公子,哦,不是,是王妃,好歹也要等他醒来吧?不然这车马劳顿的,岂不是让王妃受苦吗?」
「没事儿,夺虹已经给东篱用了星月,穹窿之毒已经解了。现在走,咱们谁都不会有事儿,但是要再耽搁一下,只怕别说东篱了,连我都得被夺虹给一掌拍死。」司空揽月漫不经心的解释着,一边替苏东篱擦去因药效挥发开而逼出来的热汗。
「到底怎么了?」袖约知道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真想不到啊,和那个什么夺虹一比,原来司空宫主竟然还是个蛮不错的人呢,难怪大家都叫他们魔宫。
「哦,也没什么,夺虹不肯用星月救东篱,所以我就和他说,东篱手中有寒碧珠,拿寒碧珠和他交换一颗星月。」司空揽月依然是漫不经心,一点也没有自觉该为自己的谎言脸红。
袖约惊叫了一声,摇头道:「寒碧珠?那不是上古留下的宝贝吗?不可能的,我和公子怎么会有那种东西,王爷,我们……我们真的没有那种宝贝的。」他急的都要哭了。
司空揽月看了他一眼:「笨蛋,我当然知道你们没有了。我是骗夺虹的知不知道?解药到手就行,我管它什么寒碧珠不寒碧珠的。」
这话说的无情,如果西门夺虹在这里,只怕会把这无情无义的卑鄙家伙给立毙于掌下。
「宫主,属下比较想知道的是,你如何骗过西门宫主的?」近天一针见血的指出关键问题。
「嗯,这个嘛,也幸亏你家宫主我急中生智了。」苏东篱生命无碍,司空揽月的心情也放轻松了,拉着对方的手,探了探脉,确定脉象恢复平稳后,他也有心思开起了玩笑。
「近天啊,你都不知道,当时宫主我一看见夺虹那脸色,就知道想让他救东篱是没门儿了。其实夺虹虽然冷酷一些,也不是这么不近人情的,坏就坏在我们之前,惊涛和千斩那两个混球不知道遭遇了什么事儿,也抱着他们要死的情人过去了,一个个痛哭流涕坚决表明了和情人同生共死的态度,夺虹心一软,就救了那两个人。然后一股邪火没处撒,正好我就这么倒楣,撞到他眼前去了。」
袖约听到这里,也觉得有点儿紧张,拉着近天的袖子问:「千斩和惊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