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哀叫的同时,慢慢的,却又一点点奇异的感觉从后庭处升起。一开始,还轻微的让人察觉不出来,但缓缓的,这种感觉就一点点扩大,当那巨物抽出去的时候,那猛然空虚下来的甬道竟会生出一丝酥痒酸麻,似乎很渴望那大东西再狠狠的撞进来。而当那凶器再次贯穿之后,伴着疼痛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恩唔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啊唔唔唔啊啊小王爷,别慢些唔康远死死抓着夏侯展的胳膊,不敢相信耳朵里听见的这些放荡呻吟声竟然是来自自己的嘴巴。

不但如此,他的身子也在轻轻摇晃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迎合起夏侯展的动作来,随着他的撞击贯穿而左右摇晃着雪白的臀部。

康远紧闭了眼睛,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有这样放肆的本质,如果此刻能让他在山壁

上一头撞死,他也会衷心感谢老天爷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康远的配合,夏侯展十分高兴的大力拍打了康远的臀瓣两下,白皙的嫩肉立刻泛起两团酡红。这个动作也让康远更加的羞愧无地,有心一脚把夏侯展踹出去,却在下一刻就被他一个大力的挺进弄散了刚刚聚起的力道。而他的配合更激发了夏侯展的欲望,让他更加卖力的律动起来。

呻吟声,哭泣声,满足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在这个无人的山洞里,神志不清发着高烧的夏侯展听从着身体本能的指挥,足足要了康远三次,这还是在他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如果是他的精力充沛,康远都不知道他到底会做几次。心里升起一个大不敬的想法:小王爷真的是太后亲生的吗?该不会是什么大型猛兽变成人的吧?

夏侯展做完了,就累得趴在康远身上睡着了。而康远也已经没有力气收拾自己,即便胸口腹部以及大腿根和灾情最严重的后穴处都是一片狼藉,阵阵情欲的味道扑面而至,他也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动一下了,哪怕只是伸出一根手指,现在对他而言都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动作。

万幸的是,经过了这几次持久的交欢,夏侯展出了好几身汗,所以他的烧竟然退了。等到入夜之后,他睡的更加香甜,让奄奄一息睁眼醒来的康远直在心中感叹:这真的是个人吗?小王爷,你真的不是狗熊变得吗?为什么你的身体似乎比狗熊还要强悍啊。

慢慢的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身后顿时传来尖锐的痛楚,他嘶嘶的抽冷气,忍着痛将夏侯展推落在一旁,又慢慢伸手把那狐裘和衣服都盖在两人身上,做完了这些后,康远的脑袋便再度昏沈起来,不一会儿意识就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中。

再度睁眼的时候,山洞里一片光明,摸摸身边,没人。康远心中一惊,刚要坐起来,牵动后穴的伤口,疼的一龇牙,就又倒了下去。

小王爷小王爷夏侯,你在哪里?他着急的大喊,一想到那些狼会不会趁半夜的时候回来报仇,进山洞把夏侯展拖走,他就心急如焚,刚要掀开衣服离开草垫去找人,就见洞口闪进一个人来,虽然也是狼狈不堪,但康远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正是夏侯展无疑。

远,你别动。夏侯展急匆匆奔过来,将康远摁在草垫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一大块瓷片捧到康远面前,那瓷片里有一湾清泉水。

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山泉,一时间找不到别的东西,好在这以前有放牧人住过,所以在山上找到了这个,将就一下喝一点吧,山泉水很甜的。夏侯展柔声说着,一边就慢慢的将瓷片凑近康远嘴边,还小心嘱咐道:来,慢点儿,别让瓷片割到嘴巴。

康远把瓷片里的水喝完,嘴唇得到了滋润,总算好受了一点。看了看被衣服盖住的自己,他闷闷的想:不知道可不可以让他再用这瓷片打点水来给我擦擦身子,不过这瓷片这么小,能弄多少水啊,用苦力也不是这么个用法,何况他身上也有伤。

夏侯展惴惴不安的看着闷不作声的康远,忽然低下头,心虚道:对不起,远,我知道我又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但但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睡梦中也不知道怎么了,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是清醒的故意欺负你,就叫我

够了,不要说了。康远垂下眼睛低声的吼,耳听得夏侯展还在那里情急的解释着,心里烦闷,忍不住小声叫道:没错,不是你故意的,是我故意的,我故意钻进你怀里,把你衣服解开,然后远,你别这样说,我我真的不是为了推卸责任,我男子汉做事,敢作敢当夏侯展误会了康远的意思,越发急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人的关系眼看着有了一点进步,若在这时候让康远彻底对他死心失望,他怎么可能甘心,他比窦娥还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