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旋即想到康远一定是见过了康健,才会伤心流泪,胸中一把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挥退了众人,他慢慢踱到床边。

康远此时经过了这些事,心情已经平复了些,见夏侯展前来,连忙起身跪下,沈声道:罪犯康远,拜见小王爷。

夏侯展也不言语,只是拿手掬起乌金链子细细看了看,冷笑道:看来本王果然是明智的,若非这条万年金魄的链子,此时只怕是见不到你的人了,对不对?

康远心中一震,面上却仍强自镇静,沈声道:王爷的话犯人不明白一语未完,整个人忽然被夏侯展提起来,他不得不直起身子与对方平视。

只听夏侯展恶狠狠道:不明白?哼哼,你敢说你那个好表弟没来过?没来过你为何流泪?哼哼,如果不是这条链子,他早带着你逃出牢笼,远走高飞去了,本王说得是也不是?

康远仍强自平静道:王爷,犯人流泪乃是因为担忧家中父母,至于表弟,我在监中日久,怎么,难道他竟然来了京城吗?

话音落,忽见夏侯展的脸色又是一变,只一双眼睛狠狠看着他,那里面也不知转着什么情绪,竟似深不见底。

然后他深吸了几口气,竟忽然笑开来,退后几步伸手拉上后面的帘子遮住门上缝隙,又慢慢逼过来,一边笑道:远,这几夜本王伺候的你舒服不舒服?睡梦里总觉不过瘾是吗?本王也深有同感,不如就趁今夜,把你真真正正的给了我吧。

再没有什么能比这句话对康远的杀伤力更大了,他的身子瞬间僵直,看着夏侯展如同捕捉猎物的狼一样慢慢逼近,竟然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

一直到那双手搂上了自己的腰,手指灵活的挑开腰带,探进衣襟中在皮肤上恶毒的揉捏游走时,康远脑海中那根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

放放开放开我康远用尽力气的大叫,拼命去掰扯夏侯展的手,但他哪是对方的对手,很快的,便被对方压在了床下,恐惧之极的他忍不住大叫道:救命啊,来人啊来人别白费力气了,没有本王的命令,谁敢进来?夏侯展恶狠狠的笑着,手下动作不停,抓住衣襟的两边向外猛然分开,白皙瘦弱的胸膛立刻显露出来。

夏侯展的目光透露出强大的渴望,这是真实的,是真实的远的身体,只要占据了这具身体,远就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了。

这个念头让他疯狂,他没有办法抑制那种兴奋,不顾康远的反抗,就伏在那单薄的胸膛上啃咬起来,被他唇齿辗转过的肌肤留下了一串串或紫或青的痕迹,也逼出康远的一串串悲鸣。

噩梦变成现实,康远用尽了全部力气也挣脱不开夏侯展的掌控,他悲哀的感觉到自己身上衣服被一件件撕裂,直到一丝不挂。

大腿被分开,秘处完全暴露在夏侯展的视线内,他羞愤的想咬舌自尽,可嘴巴却又被丝巾绑住,连死都办不到。

钝痛感再次袭来,和梦中的情景不一样,梦中他已经承受了太多次异物的入侵。而现实中的他却还是初次承欢,那粉红色的菊穴连皱褶都是完整的,察觉到冰凉手指的意图,它顽固的紧闭着,企图拒绝被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打开。

只不过这抵抗毫无意义,夏侯展用指腹在那秘穴处只是轻轻的揉了几下,小穴就不情不愿的松软下来,他嗤笑一声,轻易插进了一根手指,并且坏心的在肠道中将手指弯曲了一下。

啊唔康远痛叫出声,身子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弹跳了一下,眼泪流出来,滴在枕上,不仅是身体上的痛,更是精神上的痛。

痛吗?夏侯展看康远是真的痛了,立刻就心疼起来。这不是在梦中,在梦中感觉再真实,不会真的伤害到他的肉体,即便损耗一点元气,自己也都补给他了。但是这次如果伤了他,那伤害可是实实在在的,所以夏侯展即便已经积累了无比丰富的经验,心里其实也是惴惴不安的。

康远大口的喘着气,夏侯展见他脸上的汗都出来了,只好柔声安慰道:放松,远,你要放松啊,你不放松会更痛的。

一边说着,就慢慢的将手指在那甬道中抽送,无奈康远仍然是十分紧张,肠肉蠕动着拼命将那手指往外挤。

夏侯展皱眉,另一只手来到康远的下腹处,故技重施挑逗那小东西,捋动了一会儿,果然小巧玉茎上开始慢慢渗出泪珠,康远的喘息也急促起来,他一低头,将玉茎含在了口里,只以舌头轻轻舔了几下,就感觉那玉茎猛然跳动了两下,于是连忙退出,张手一接,一股白浊热液便尽数射在手上。

一切都如同几天晚上以来固定的步骤,将爱液抹进小穴中,但甬道仍然紧窒火热。夏侯展皱了皱眉头,试探着将自己的凶器慢慢推进菊穴,却在下一刻,整个人都被康远的凄厉惨叫声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