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展就在房间里等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难受,待秋凉回来报告说那边都弄妥了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他连晚饭都没有吃,将伺候的人全部赶出,言说不到明晨不许过来打搅自己睡觉。这里放下帘子,慢慢躺在床上,慢慢念动着关山教给他的咒语,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睡着后,涣散的意识却是马上清醒,就见在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名身穿素雅纱衣的美丽女子,走到他面前盈盈一福道:奴婢引梦,奉我家主人之命,特来助小王爷一解相思之苦,小王爷请随我来。说罢嫋嫋当先前行,夏侯展抑制着激动心情,慢慢跟了上去。
走了不久,面前情境忽变,来到了一间房内,只见这房子并不宽大,但房中一应摆设俱全,锦账低垂檀香嫋嫋,康远正在桌前用膳。
引梦笑道:小王爷,康公子此时正在进膳,要等他入眠后方能成事,请小王爷稍待片刻。
夏侯展点点头,径自来到桌子对面坐下,痴痴看着康远用膳,这一瞬间,他有一种流泪的冲动,暗恋这个人多少年了,从未能像此刻这样平静的坐在他身边,也从未能像此刻这样心满意足,也不需要做别的,只要能这样静静的守着他,似乎已经万事皆休。
不过这是在康远吃饭时的想法,当看到康远脱去外衣,躺到了床上之后,刚刚的那份满足就无影无踪了,一颗心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被急切欣喜取代,夏侯展努力的使自己看起来沉着稳重,却不知越发急促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他的心事。
引梦微微一笑,眼见康远渐渐入睡,便行礼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王爷好好珍惜吧,奴婢告退。话音落,整个人便化作一阵青烟,嫋嫋散去。
康大哥夏侯展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俯视康远的睡颜,或许是对方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他好看的眉毛慢慢皱了起来,头无意识的摆动着,似乎是要摆脱夏侯展的注视。
康远夏侯展叹了口气,这是在梦里,他再也不需要叫康大哥了,他要直呼他的名字,告诉他,自己已经不是孩子,自己拥有和他平等的地位了,他不是大哥,而是自己的爱人。
远,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那是你想象不到的执着,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比起远远看着你娶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一辈子都不再和我有交集,我宁愿和你玉石俱焚。
夏侯展在康远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你现在是不是也尝到了绝望的滋味?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那种渴望得到救赎却又一点都得不到救赎的绝望,没错,让我们一起沉沦吧,反正不管去哪里,我只要你陪着我。
最后一个字出口的时候,夏侯展看到康远睁开了眼睛,他知道,这只是在梦中,并不是证明现实中的康远醒了过来,事实上,引梦将他引到康远的梦里之后,自己就占据了所有的主导权,除非他自己离开,否则康远就不可能醒过来。
康远受了极大的惊吓,他并不知道这是梦中,只是不知为什么夏侯展会进来,不但如此,他他还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个人形成了一种极暧昧的姿势。
康远的心怦怦跳着,他努力抑制着恐惧,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平静一些,虽然没有在风月场所涉足过,可平日集会的时候,偶尔也会有狂生谈及那风月之事,面对这种情况,越是挣扎害怕,就越容易引起施暴者的欲望。他甚至点了点头,沈声道:参见芮王爷,不知王爷此来有何指教。
康远受了极大的惊吓,他并不知道这是梦中,只是不知为什么夏侯展会进来,不但如此,他他还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个人形成了一种极暧昧的姿势。
康远的心怦怦跳着,他努力抑制着恐惧,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平静一些,虽然没有在风月场所涉足过,可平日集会的时候,偶尔也会有狂生谈及那风月之事,面对这种情况,越是挣扎害怕,就越容易引起施暴者的欲望。他甚至点了点头,沈声道:参见芮王爷,不知王爷此来有何指教。
康远想的并没有错,只可惜,现在的他,做什么在夏侯展眼里都是错的。
看到他这样平静,夏侯展愤怒了,但他却没有暴跳如雷,反而显得比康远还要平静。
攀住康远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夏侯展阴恻恻笑道:远,本王怜你在狱中生活清苦,所以特来指点你一些风月之事,以度这漫漫长夜。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顺着中衣的襟口划了进去,并且很快便捕捉到胸膛上的那粒小小乳珠,轻轻捏弄起来。
夏侯展从喜欢康远之后,再没有和谁进行过床第之事,然而他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几年,其间春宫图龙阳书看了不下千册,还专门请教过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的邪道,因此虽是初次和康远求欢,动作却是熟练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