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太紧了。”
满城解开,重新又缠。
忠善又说:“满城,太松了,”他伸过左手握着满城拿着绷带的手,宽厚一笑:“我自己来……”
满城松开手中的绷带,却扑过去抱着他,哭道:“对不起,忠善!”
只有在迁就自己,纵容自己的人面前,才能如此脆弱,如此坦白。
忠善不顾臂上伤口,狠狠地搂着他,许久,问:“满城,你没有做,为什么不解释?”
“我解释了,他不信!他早就想要个孩子,现在一定恨死我了!忠善,我和他完蛋了,怎么办?”满城不知所措,哭成了泪人。
忠善痛惜地摸着他的脸,却将血抹了上去,混着他的泪,更是悲楚。“满城,你的嘴巴太笨了,你一害怕就说不出话,他连这点都忘了吗?事情都这样了,就算你舍不得,你们也不能和好如初了。”忠善说着,靠近他的脸,求道:“满城,我们离开圆辽,好不好?我求你了,你就给我个机会吧!”
泪水从满城忧郁的眼中拼命地奔逃不息。
忠善的目光中尽是哀求。
两人对视沉默片刻,满城幽幽说了声:“我答应你。”
这句话一出,忠善如获至宝,激动万分地贴上他的嘴唇吻了又吻。苦苦守侯突然到了尽头,忠善一想到怀里这人从今往后就要日日夜夜都属于自己,心中不知是幸福还是感恩,冲口就说:“满城,我……”